"场均12分4篮板3助攻，三分命中率飙到46%，这数据放自由市场得抢疯了吧？"浙江男篮更衣室里，程帅澎盯着手机里的技术统计发呆。这个26岁的山东汉子知道，自己的命运在这个夏天可能要改写。球场上那个敢打敢拼的"拼命三郎"，这会儿心里也直打鼓——顶薪合同到底能不能落到自己头上？
训练馆的灯光下，程帅澎加练着三分。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，球鞋在地板上磨得吱吱响。"再投进十个就休息"，他跟自己较着劲。这个赛季他可是拼了老命，常规赛场均11.8分，到了季后赛直接涨到12.7分，三分命中率更是离谱的46.2%。防守端更是个狠角色，场均1.1次抢断不说，4.3个篮板比不少内线球员都猛。浙江球迷都爱死这个不要命的小伙子了，每场比赛都能看见他飞身救球的镜头。
管理层那边可犯了难。吴前的合同也到期了，余嘉豪眼看着要成为建队核心，薪资空间就那么多。给程帅澎顶薪？那其他位置还补不补强？不给顶薪？上海、北控那些土豪球队早就虎视眈眈，就等着捡漏呢。"这小子值不值600万？"总经理办公室里烟雾缭绕，这个决定可不好做。
北京首钢那边更热闹。翟晓川和方硕两个老哥坐在更衣室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"川儿，咱俩这状态，还能打几年？"方硕揉了揉发酸的膝盖。翟晓川叼着能量棒，含含糊糊地说："打一年算一年呗，反正我是舍不得这身球衣。"
32岁的翟晓川这个赛季场均5.1分3.8篮板，数据是下滑了，可关键时刻还是靠谱。记得打广东那场，最后时刻单防对方小外援，硬是让对手投了个三不沾。更衣室里，曾凡博这些小孩都管他叫"川哥"，四年前三冠的功勋球员，说话就是有分量。可年龄不饶人啊，膝盖的伤反反复复，队医每次看见他都直摇头。
方硕的情况更让人揪心。35岁的老将，这个赛季命中率跌到35.3%，季后赛更是惨淡的场均1.4分。训练结束后，他总是一个人加练投篮，可手感的退化就像握不住的沙。"要不学学吴前，转型当助教？"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天。首钢的管理层也在纠结，老将合同就两个名额，给他还是给更年轻的球员？
朱彦西要退役的消息已经在队里传开了。这位老将的离开，意味着首钢的四号位要重新洗牌。范子铭能不能顶上？要不要去自由市场捞条大鱼？球迷们在论坛上吵翻了天，有人说要彻底重建，有人喊着不能忘本。总经理张云松的办公桌上堆满了球探报告，这个夏天的工作量可不小。
浙江那边也没闲着。除了程帅澎的合同问题，外援的选择也让人头疼。上赛季的小外援表现平平，新赛季要找什么样的？是找个能得分的，还是找个能组织的？教练组天天开会到深夜，白板上写满了各种战术方案。余嘉豪的成长让人欣喜，可光靠他一个人也带不动整支球队啊。
北京的球迷坐不住了。看着广厦的年轻球员一个个打出来，再看看自家球队青黄不接的现状，心里那叫一个急。"不能光讲情怀啊"，五棵松体育馆外的烧烤摊上，几个老球迷边撸串边叹气。他们记得首钢四年三冠的辉煌，也清楚现在的联盟是年轻人的天下。
程帅澎最近接到了不少电话。有打听他意向的，有暗示能给高薪的，还有劝他留在浙江的。这个实诚的山东小伙儿有点懵，从小到大就知道埋头打球，哪经历过这种阵仗？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，老爹就说了句："儿啊，钱重要，但打球开心更重要。"
翟晓川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趟长城。站在烽火台上，他想起刚进首钢时的样子。那会儿还是个毛头小子，现在都成老将了。手机里存着当年夺冠的照片，每次看都觉得热血沸腾。可职业体育就是这么残酷，新老交替是必然规律。
方硕在训练馆加练到最晚。投完最后一颗球，他坐在场边发呆。35岁的身体确实不如从前了，可那颗争胜的心还在跳动。更衣室的柜子里，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几双穿旧的球鞋，每一双都记录着一段故事。
自由市场开启前的这段日子，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。各支球队都在暗中较劲，球员们心里打着小九九。浙江的管理层终于下了决心，给程帅澎准备了一份诚意满满的合同。首钢那边也有了动作，老将合同的名额到底给谁，很快就会揭晓。
五棵松体育馆外，几个小球迷举着"川哥别走"的牌子。他们可能不懂什么薪资空间，什么球队规划，就是单纯地喜欢看这些老将打球。职业体育的冰冷数字背后，总有些温暖的故事在发生。
程帅澎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训练照，配文就三个字："继续拼"。评论区瞬间炸了锅，有夸他敬业的，有催他续约的，还有开玩笑说"来我们队吧"的。这个憨厚的山东汉子看着手机直乐，回复道："在哪打球都是拼，关键要对得起这身球衣。"
翟晓川和方硕约了顿火锅。热气腾腾的铜锅前，两个老伙计碰了碰杯。"甭管明年在哪，咱这交情不变"，方硕夹了片毛肚。翟晓川笑着点头："那必须的，首钢永远是我家。"窗外华灯初上，北京的夜色格外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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